2024年底，“小米经济”凭借一系列与之相关的“黑话”强势闯入主流叙事领域。它是一种趋势，是一种势头强劲的概念股，是一种值得反复研究的亚文化现象。

就像之前每一次一样，当注意力足够集中时，“小米经济”的二次元创造者群体再次成为奇观。她们的“特殊行为”被放大解读，她们的形象被定型为奇装异服爱好者。在一些媒体的公开报道中，他们的精神世界被贴上了“不需要被理解的孤傲”的标签。

“疯狂吃粮”、“炒天价”的行为发生在这个圈子里，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但放下好奇心，进行对话，对话最终会回到那些永恒的通用词语：爱、梦想和幸福。

2001年出生的青岛女孩慈旭是“小米经济”的参与者。看来她很有商业头脑。早在4年前，她就开始打造自己的“同人谷”作为一项有利可图的副业。如今，在全国动漫展会上卖小米已经成为她的主业。

在谈话的很多时刻，这位23岁的年轻人看起来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商人：找艺术家预约的方式有很多，一张价值5400元的画值得买，但你必须是病人。留出足够的时间“追回钱”；如果在漫画展上遇到盗版自己原画的人，一定要有当场“摆摊”的勇气和决心；不管生意有多大，都不能提前采购。让自己面临任何财务中断的风险。

在此之前，她首先是一个二维爱好者。她热衷于cosplay，会打扮成cosplay去参加动漫展，摆摊。她坦言，卖米赚的钱还是会投资到cosplay上。

电话采访中，她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和热情：在最初的沟通中，她刻意避免使用“俚语”——，用“产品”表示“小米”，用“徽章”表示“巴驰”，用“容器”表示”的意思是“蛊美”，“秀包”的意思是“痛袋”……令人惊讶的是，她是第一个在连接二维和三维世界的道路上伸出手的。

“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了解这方面的文化，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。不要操之过急，不要走得太极端，慢慢地去理解……其实每个人都一样， “她说。

以下为辞修自述——

始于爱好

在一次漫画展上以7000多元的价格售出。这其实是一个特殊的情况。

那是2023年7月，漫画展在青岛举办，我总共有两个展位。但现在，我每个漫画展的摊位都多了，一般是3到4个，分布在大面积的几个地点。每个展位的目标客户群不同，颗粒也不同。

现在地方漫展的平均每场收入基本都在万元以上。

一直以来，大众对二次元的印象就是人傻，钱太多。尤其是最近，小米经济蓬勃发展，谁都想分一杯羹。

事实上，小米行业不存在进入壁垒。凡是懂得大致流程、有一定审美能力的人都可以做到。这个行业的人，除了小米店主之外，大部分都是爱好者，成为了从业者。开店不仅要考虑爱情，还要考虑其他因素。

我是2020年开始做小米的，主要是出于爱好。

当我上大学的时候，我会做一些手工制品，比如黄油胶。后来因为喜欢动漫，就逐渐在奶油胶里加入了一些动漫元素。起初，我们只是做了一些展示小米的容器，比如展示架、相框等，圈内称之为“谷美”；并展示装小米的袋子，称为“痛苦包”。

有朋友建议：“要不要带去漫画展卖掉试试？”我听从了建议。 2021年初，我第一次带着自己制作的古美去参加当地的漫画展。我一卖就发现效果非常好，几乎80%的货都卖完了。

后来我渐渐想，既然买小米一般都是要花钱的，为什么不请一个自己喜欢的油漆工，自己制作小米体呢？那我就不能拥有这些小米了吗？事情就是这样开始的。

在二次元圈子里，大多数IP如果是非盈利目的，是允许二次创作的。但如果你想盈利，情况就更复杂了。

政府生产的小米，即“官粮”，禁止盗版并从中牟利。如果你被抓住，你将被起诉。在业内，几乎每个IP都有自己官方指定的制作渠道。这些特定工厂生产的官粮，会以原价10%、20%的价格流向市场上的各个小米商店，大部分差价都会被赚到。谷子店主要盈利模式之一。

我的商业模式是找艺术家基于某个IP进行二次创作，并购买艺术家原稿的商业版权，然后自己做小米，主要是条形、拍立得、等纸张产品。然后它们在全国各地的漫画大会上出售。这种谷子就叫“铜仁谷”。一些IP被允许创建粉丝圈并赚取利润。但有一些限制，比如不能与关谷相同。再比如，《光与夜之恋》官方允许饭谷的存在，但销售规模限制在3000元。

这些能让同人谷赚钱的IP就是我的创业机会。

总体来说，政府生产的小米肯定符合大多数消费者的喜好，但也有一些产品政府不卖，我们却卖。而且，同仁谷同规格的产品价格会更低。比如《光与夜之恋》的正式版是16元一张，我发布的番古是10元一张。如果是特殊工艺制作的，售价20元，但因为稀缺，还是会有观众的。

如果只限制在一个地区，动漫展的频率并不是很高。以青岛为例，今年仅举办了7场比赛。但放眼全国，动漫展览还是很多的。比如今年国庆期间，我在全国12个不同的城市总共有17个摊位；五一期间，全国各地举办展览20余场；而今年春节前10天，全国各地就举办了20多个展览。我通常会在网上看到广告时询问并注册是否适合我。

队里就我一个人。货物跑了，人却跑不掉。如果去外地参加展会，就会找当地的人看摊，并支付销售佣金和餐费补贴。此外，我们还与一些实体店合作。这样一来，——内的小米店大部分都专营关谷，也有部分小米店会针对同仁谷开设一个小销售区。现在平均每个月的营业额肯定有3万到5万元。

这是我目前的主营业务，我相信这也将是我长期发展的事业。

理想工作

如果不了解第二维度，很难做好这项工作。

我现在做的最多的IP产品来自于一款叫《第五人格》的游戏，只是因为我喜欢玩它。起初，一个朋友让我玩，但我玩得越多，我就越“高级”，所以我开始思考，成为这个游戏的一部分怎么样？于是我了解到了，发现市场还有一个缺口，于是我就开始着手研究，并且越做越深。

如果我喜欢这个东西，我就会研究它。一旦我研究了它，我就会敏锐地意识到市场的走势。例如，我不再玩《王者荣耀》了。我不知道它的新皮肤和角色，所以不能贸然去做。不知道热点，小米很容易卖不出去。

这个行业的热点往往来得快去得也快。最近，有一款中国恐怖游戏，名叫《头七怪谈》。圈子里很多人都喜欢，所以我们需要趁着人气还没走的情况下赶紧做出一些东西。

听起来我的全职工作就是在家做小米。我可以随时起床。看起来很容易，但实际上却是很多工作。

目前负责预约、美工、成品、质检、二次包装、分类、确定参展地点、招聘兼职人员、配送收货、展会期间场地控制当地漫画展，结束后再次盘点。统计……所有这些工作都是我一个人做的。如果找到合作伙伴，对方会做什么部分，会从中抽取多少佣金？这个问题很难定义和讨论，所以我们暂时不考虑。

今年10月底到11月中旬，我一个人在家就包了17000张卡片。我每天早上一睁眼就打开袋子，一直保存到晚上睡觉。也会产生一些负面情绪，比如我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这么多工作？如果找到这样的兼职，付给兼职的钱可能比办卡的费用还要高。

起初，我在家做小米，货堆在20到30平方米的书房里。我实在是放不下了，所以现在就租房子了。不足70平米的房子里，三分之二都装满了货物。看似小米产品的体量不大，但说到漫画展，一个产品的漫画展展示了5个产品，20个漫画展展示了100个产品。同一张图片会制作成不同的产品，最多制作40个类别。所以光是这张照片，我就得储备4000件产品。

这个行业变化非常快，我们需要不断地生产新的。到目前为止，我已经委托艺术家完成了三到五百幅作品。

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并赚钱的快乐是纯粹的。当然，压力也是有的。

漫画展也有淡季。前半个月和重大赛事前一个月为淡季。比如11月，减去生产成本、房租、水电费，你总共只能卖出四五千元的商品。我只能把压力和焦虑转化为更加努力的动力。

淡季，我忙着做美术，联系工厂打样，总结前期旺季的销售情况，设计互动游戏，比如抽奖、转马、刮刮票等。通过这些方法，我可以在下一次漫画展上尽快把滞销的商品卖掉……旺季的时候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些工作。

我在大学学习的是旅游管理。实习期间，我尝试了很多与专业相关的工作，但最终因为无法适应环境而放弃。我不想受规则的约束。理想的工作是一种比较自由的状态：我可以自己掌控事情的方向，我可以处理出现的问题，工作安排不限于级别，完成不依赖于其他同事的配合。

这种工作很难找。我想我现在所做的就是我理想的工作。

吃麦片前先吃麦片

两年前的一次漫画展上，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来到我的摊位玩刮刮票，一次9.9元。如果他刮三遍，就可以免费获得一张。奖品是小米。第一次获得一等奖，他就变得有点“起来”了。当天的总消费金额应该在700多元。这一消费记录至今尚未被打破。

2022年大年初四还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情，那天的第一位顾客是一位初中女生。她一个人来，询问了价格，从货架上挑选了小米，结了账，总共270多元……到了付款的时候，她拿出了一个红包，取出了一百块钱的现金。这种付款方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说实话，过年的时候我很喜欢看漫画展。很多学生都会用压岁钱来花钱。此外，商人还有一个迷信，认为第一笔订单往往预示着当天的销售情况。事实证明，当天的销量确实非常好。

当我遇到比较极端的消费者时，我也会给他们建议。

有一次，一个看上去初一的小男孩花光了所有的钱，买了《第五人格》粒小米。最终消费金额为190多元。他说：“你能便宜我一美元吗？我想坐公共汽车。”我最后给了他1670元的折扣。我说，吃五谷之前一定要吃饭。

学生群体确实是我的主要客户，一般是初中生、高中生、大学生。我没有具体统计过，但是肯定占到了一半以上。不过，只有极少数特殊情况，他们才会花光所有的钱。大多数情况下，他们会从我的摊子上摘两三粒小米，只花二十或三十块钱。

我还遇到小学生出现在摊位前。如果没有大人陪伴，我总会问：“宝贝，你爸爸妈妈在吗？要不要叫他们过来一下？”当我遇到花钱太多的人时，我总是会再三确认：“宝贝，你确定要买吗？别买了，这么多，你得攒钱吃饭了。”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家长因为孩子买了小米就来质问孩子的情况。

圈子里有很多独特的消费习惯。例如，有些人有收藏的习惯。只要是喜欢的角色，他们就必须收集所有相关的谷物，并尽可能多地购买。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女大学生，很喜欢《元神》里的伞兵这个角色。她一口气买下了我所有的伞兵股票。当时我每个摊位都有20多个伞兵。她不介意重复或选择。没有讨价还价。

还有人喜欢“吃复数”，即同一件东西买不止一件。 2到200之间的任何数字都可能是这个人所痴迷的数字。同样的东西买200块在圈子里被称为“大吃货”。

媒体上提到的那种卖到几万元的小米，其实在业内很常见。有些小米全球可能只卖100颗，就会有人抢购。这听起来很奇怪，但总有人对此痴迷，并且恰好有消费能力。

这些行为是否属于非理性消费？我不这么认为，我只是喜欢它。

理解痴迷

我从12岁起就接触到了二次元。对当时的我来说，那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世界。它脱离了现实，让我暂时远离了三维生活。这是我学习后放松和享受乐趣的一种方式。

这种感觉至今依然如故。长大后，当我的爱好变成了工作，我就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了，但是当我有空闲时间的时候，我还是会玩2D。例如，当我做饭团的时候，我会看各种动漫，追各种连续剧。

相比买小米，我最痴迷的其实就是cosplay。总的来说，我玩cosplay已经有11年了。记得初中时去看漫画展，妈妈会给我200块钱，其中包括两天的交通费、吃饭费、门票费、化妆费和购物费。我几乎把所有的钱都存起来，投入到了cosplay上。一套cosplay服装大约100块钱，我买了大约一百套。

我的父母也曾经将二次元视为洪水猛兽，接受它也经历了一个过程。当我还是大一新生时，他们最初对我的职业期望是毕业后找到一份“铁饭碗”。后来，随着与我的交流逐渐增多，他们开始意识到我的性格可能不适合那些工作。

当我毕业的时候，当我决定放弃尝试那些相对传统、稳定的工作，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时，父母就说：“先做吧，能做的就做，能做的话我们再谈。” ‘t。”后来，他们发现，自从我开始做小米后，我就不再向家里要钱了，而且日子似乎也过得不错。现在他们的想法变成了“你就做，只要你喜欢”。

现在，我的父母会和我交流2D的事情，问我cosplay的假发多少钱，还会转钱给我支持我的爱好。

我认为买小米本质上就是买幸福。对于喜欢的人来说，收到这个东西就会感到幸福。是我们下班学习后调节心情、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。它让我们充满活力，就像球赛中的啦啦队一样，这是一件鼓舞人心的事情。

这甚至没有什么特别的。你可以把它想象成像“做运动”一样的一种休闲娱乐形式。就像“70后”“80后”年轻时拥有的香港明星的小书和海报一样，只是现在孩子们有更多的娱乐选择。

第二维度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，更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。那些需要和欲望不需要强行压抑，否则就会如泉水般涌来。压制越大，反弹越强。

坦白说，以我现在的年纪回想过去，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：“当年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买这个？”但如果真的回到过去，我还是会坚持当时的选择。我当时的心态和现在不一样。

我曾经对朋友说，我们会一起热爱二次元，直到80岁。

那种一开始的纯粹的爱情才能长久。十年前，我喜欢《盗墓笔记》和《全职高手》，现在我仍然非常喜欢它们。因此，随着年龄的增长，我不太可能不再喜欢二维世界。除非发生什么让我无法承受的巨大变化，否则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的爱。

名词解释：

小米：源自日语“”（英语goods的音译），意为“周边商品”或“商品”。近年来，“小米”更多地指那些以动漫人物为中心、体积小、重量轻、材质廉价的周边装饰品，包括海报、徽章、卡片、挂件、立牌等。

赤谷：购买游戏、动漫、小说、摄影等二次元IP周边产品。

关谷：游戏或动漫官方发行的周边产品。

粉丝谷：粉丝创作者制作的非官方周边产品。

二维：原指二维空间，即只有长和宽的二维平面。这个术语后来扩展到ACGN（动画、漫画、游戏、小说的英文组合缩写）亚文化圈，专指动画、漫画、游戏等作品中的虚构世界。在现代语境下，“二次元”不仅指具体的艺术作品，还涵盖与之相关的各种活动和生活方式，深刻影响了年轻人的文化生活和审美观念。

三维：在动漫、游戏、小说等亚文化中，三维通常指现实世界或其中的人和事。

Cosplay：一般是指通过服装、道具、化妆、造型等，借助摄影、舞台剧、摄像等手段，真实还原动画、漫画、游戏作品中出现的某一角色或某一情节的活动等简称cos。

巴驰：马口铁徽章。

谷美：“谷子美化”的缩写，主要用来描述动漫、游戏等周边产品的美化和展示。

潘宝：指一种装饰背包，通常装满动漫人物的徽章和玩偶。因其装饰夸张，充满二次元元素，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，故被称为“派宝”。

膏状胶：又称胶带，是建筑装饰材料中不可缺少的建筑配件。是一种水性环保特种白胶。它无毒、无味。干燥后透明、洁净、有弹性、附着力强。它是当今手工艺品流行的主要材料之一。

Chaiban：“Ban”源自日语单词“bangu”（），原意是电视上的节目。由于国内早期接触这个词的观众几乎都是动漫观众，所以追粉的含义专指实时跟进新动漫系列。

1>同人谷与盗版

暴力与无力

在与辞修的谈话中记者了解到，她所在的同人谷圈子非常广阔。如果市面上一个角色的官谷有10款，那么同人谷可能就有10万款。理论上，任何人创作的同人图都可以做成谷子，区别在于能否进行售卖。所以，找画师约稿的价格也分为商用价格和私稿价格，有的画师的二者价差很大。比如，辞修很喜欢但一直没有约到的一位画师——他的档期已经排到了2026年——他的私稿价格是，一张正常比例单人图定价1800元，但商用价格就要乘以3。
除此之外，也有便宜的图。辞修约过的最便宜的Q版图，只要20块钱就可以商用。
价格的差异在于画师本人，价格高说明画师名声大、风格鲜明，其作品制成的谷子更受欢迎。在多数人看来，谷子的制作成本并不高，可能100块钱就能做500张拍立得，成本才两毛，但售价就要5块，溢价很多。但这件事落实在辞修身上，就包含了约画师、做美工、找工厂等诸多环节，所有成本都要均摊到每一张卡片上。
比如她提到的花5400块钱高价买到的那张图，最后只做了一种拍立得，一张售价5块钱，一次漫展上可能只能卖掉10张、20张，更多更少都有可能，要想回本，只能交给时间。但大部分比较便宜的稿子还是容易回本的。
另外，同人谷也有盗版的情况。
有时是画师本人将已经出售的商稿进行二次售卖了，有时是自己出品的谷子被别的商家买去盗印了——通常是扫描复印，图片质量不高，仔细甄别是能看出品质差异的，但也有不知情的消费者会买——这些对原创者来说是一种很大的打击。
在这个圈子里，遇到盗版问题，走正规法律渠道维权很麻烦，如果真的做版权申请，可能为了一张图就要花费300块钱，但约稿价格有可能都到不了这个数。为了应对这种情况，圈子里有一种约定俗成的方式，“可能我们确实无法强制侵权方赔偿损失，但会把他（她）挂出来，让他（她）在圈子里的口碑变差，对以后的经营都会产生影响。”辞修告诉记者，一般大的工作室都会极力避免侵权行为发生。
“如果让我在漫展上遇到盗印者，我一定会去对方的摊位上要求销毁制品，撤摊。很多人会这样干。”比如今年7月，在外地的一个漫展上，辞修就得知有一家店的店长带着好几个人去另一个盗版商的摊位上，把人家的摊掀了。
除了盗版，现在Ai图的出现，对从业者也是一种打击。“你可以从一张Ai图中看到很多原创画师的影子，这种打击面是成片的。”但在辞修看来，现在的Ai图还没有以假乱真到那个程度，同行一眼就能分辨出来，比如Ai画人的五官、手指、关节这些细节都是“反人类”的。对于圈外人来说，有人看得出来，也一定有人看不出来。
所有这些违规的行为，谷子圈的很多人都是坚决反对的，但其实除了大家联合起来抵制、让其口碑崩塌以外，也无能为力。
（半岛全媒体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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